式旁人仿照不来,陛下找仵作一验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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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所听的金吾卫叙述亦是如此,唯能暗恨此事太过阴差阳错,又问:“那高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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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观启一口气提不上来,急得剧烈咳嗽,好不容易平顺了呼吸,尖锐讥讽道,“她因疑我与宋回涯有牵连,故意当街打伤我的女使,并扬言要与宋回涯不死不休。宋回涯是个什么样的疯子?她与高家本就结有旧怨,无论那女使是否与我有干系,杨拾春敢当着她的面杀人,她断不能善罢甘休!昨夜那样好的时机,她要去寻仇,莫非我能拦得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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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观启抓着被面,五指抠得发白,艰涩道:“何况,那女人要杀我!我不曾找她寻仇,她竟想要杀我!陛下难道觉得她不该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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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该死,可不能是昨夜死!”青年深悔不已,“我命金吾卫去高府接应,结果当夜你三弟死了,你母亲也死了!你父亲该如何想?朝中百官又该如何想?他们只会觉得,一切是我授意!我纵想解释,也是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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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观启靠在床头,缓缓闭上眼睛,似是此时才意识到事态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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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拂袖转身,忧愁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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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静谧之后,高观启声线平直地说:“陛下,您莫非还认为我父是位忠君爱国的贤臣?他擅权挠政,肆志逞欲,穷极奢糜,罄竹难书,满朝文武皆知他狼子野心,陛下早该重加处治,迫于国势卑弱,才几次忍让,事已至此,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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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燥怒道:“那岂不是正中魏凌生的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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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观启说:“下下之策,亦不得不为。我父如今还能信陛下的恩泽吗?他何曾是那种会知恩图报的君子?我做了他几十年的儿子,最懂他心肠狠毒,他就是一条刁性难改的豺狼,谁人也不相信。陛下,就算您现在屈尊降贵地将他请进宫去,缚我手脚到他面前好言赔罪,他也只会当你做蛇蝎,而非是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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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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