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岁数,或许于他而言,这种不需要整天揣揣不安,怀着愧疚,面对自己儿子的生活更轻松。
周迟又何尝不是。
父亲在他面前表现出的小心翼翼,寄人篱下的惶恐,有时候周迟会不自觉地想,他一个小子这么对自己老子,也不知道将来死了会不会下地狱。
不过他要是真下地狱,估计也不止这一条罪行。
四月春风徐徐,房间窗帘紧拉,正在补觉的周迟被电话声吵醒,他不情不愿地接通,扔在一旁,问了句谁。
对面说是快递,东西放在家门口了,让他一会儿别忘记拿。
周迟鼻音很重地嗯了声,挂断电话又睡了一觉,临近中午才从房间出来。
现在周罗吃住在工地,很久不回来,家里就他一个人,如果不是窗外枝梢的鸟叫,两室一厅的房子就显得太空旷。
周迟打着赤膊,底下一条短裤,开门把快递抱进来,对门的omega正巧出门,开门撞见他精壮身躯,一瞬间面红耳赤。
可惜beta跟没看见他一样,砰地关上门,周迟叉腰站在沙发旁,看着玄关地毯上摞的几大箱进口水果,啼笑皆非,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阔绰手笔。
冰箱里还放着上次寄过来的水果,周迟堆堆放放,勉强腾出地方,把刚寄过来的水果也塞进去。
“喂,忙不忙?”
周迟躺沙发上,嘴里咬着刚燃上的烟,吐出一口白烟,含糊地问电话那头的人。
“忙。”
“忙还接电话?”周迟烟嗓含笑,低沉醇厚,撩拨人神经的刻意。
“周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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