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很爱她。”
“这话,你说给她听就好。我又不会和她抢。”
“你现在不是在抢?”
“不,我现在只是在渴望。”
“我不会和你在一起。”他有气无力地说,垂下了头。他的声音放得极低,像是静谧的水面上被鱼群吐出的一串泡泡,也不知是在说给谁听。
她的神色魇足,再次用脸颊贴紧他的后背,感受到他因为训练而不断充血肿胀的肌肉,和动脉血液在肌纤维层下游动的声音。
庄小白知道,这一次他终于不会再推开她,他应该,也无法将自己推开。
当苏盛把婚礼都筹备得差不多的时候,老黄突然想要逃跑。
那天清晨,他是被电话叫醒的。黑色的iphone设置的铃声是简单短促而激烈,滴滴滴地击打着男人的鼓膜,节奏平稳,坚定有力。他有些生气地将自己的大脑袋埋进印着粉色火烈鸟的枕头下面,又知道自己不得不从睡眠中挣扎出来,否则这铃声是不会停下来的。
“你们婚礼有定好酒店的房间吗?我和苏盛妈妈算了一下,湖北这边大概要来十三个亲戚吧。”苏建国在电话里说:“就是通知你们一声,既然苏苏说不回湖北办婚礼了,那有的亲戚是必须要请到的,你们那边的规矩我们不太懂,湖北的规矩就是这样了。”他的语气像一个刚从岗位上退休还没来得及适应落差的国企领导。
“还有机票和红包,你记得跟他说……”顾翠芬在电话旁边情绪激动地提醒到,生怕丈夫忘记了更重要的事:“我们这边请的人,红包要分开算清楚的,这也是规矩。”
“还有机票和……”苏建国鹦鹉一般地在电话里复述。
“我听到了,这个苏盛自己去安排。”老黄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他觉得他们说话也太直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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