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咳,“她哪里怪了?”
章颐幸灾乐祸,吃吃笑道:“那天婚礼上,你也看到了。长宁公主的马是乌云托月,那是最难驯服的马。崔南雪,别怪我没提醒你,小心有朝一日成了乌云托月,被她驯得服服帖帖。”
贺初:“……”
崔彻抹了把脸,无奈道:“乌鸦嘴。”
章颐收了嬉皮笑脸,眼神明亮,站起身作了一揖,“乌鸦嘴这就告辞了。”
两人对视一眼,崔彻道:“章明境,你下次来,我陪你饮酒,我们一醉方休。”
章颐道:“不是听说你在散符篆吗,怎么不给我一张?”
崔彻道:“符篆没有,那些纸我不收,你自己带回去。抱着两匣纸,托孤来了?如果你坚持放在我这里,我就拿给长宁公主用,她那笔丑字写在你一番心血收罗的纸上,你受得了?”
又是一阵沉默。章颐不语,只含笑看着崔彻。
“章明境,先去白云寺住上几天,然后再回来,一切重新开始。你做到了,不要功亏一篑。”
见崔彻如此担心,贺初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章颐立在书房门畔,远处的天空凝结着淡淡的云蔼,山峦呈现一片丁香色。他潇潇洒洒,像一只翩翩白鸟,仿佛随时会飞走,隐没在落霞身后。
“南雪,我十分想念她。
她在我家六年,她试着向我娘亲,我祖母求援,可她从来没有找过我。
我陪着她经历换颜术,她明明很疼很疼,可在我面前,却总是一声不吭。
她是性子那么软弱的一个人,被欺凌,被折辱,为何独独在我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