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般倔强呢?她实则把她的尊严,她最好的一面全留给了我。”
崔彻道:“章明境,没了女人,你还有兄弟。好好活着,她那么做,是想你好好活着。”
章颐轻笑一声,柔声道:“我想念和她一起度过的每一个元日,贴上新桃符,畅饮屠苏酒。
我想念她给我做好鞋后,想给我又不敢给我的忐忑表情,还有那些被她深深藏起的心事。
我就是孩子气的贪恋她心里有我的那种惴惴不安,才迟迟没对她说。
我以为我和她,日子还长,路会很远。”
崔彻仿佛用尽了气力,萧索道:“章明境,你不想看我娶妻了吗?”
章颐嗤笑一声,“你那点破事,我不想看。”
“你不想听我的孩子叫你一声叔叔,你不想等他长大以后跟他炫耀,你不是什么纯情小白兔,而是心里有毒,手里有刀的一条大尾巴狼?”
章颐不语,深深看了崔彻一眼,最终道:“不想。”
话音刚落,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贺初转过身,背对着屏风,一滴眼泪滑下来,滚落在厚厚的地毯上,倏忽不见。
那个连挑选毒药、拟定杀人计划都要无比风雅无比挑剔的郎君,就像一个托梦而来的人,似嬉笑怒骂,闹了一场,便化作美丽的白鸟悠悠而去,消散在梦里。
故人来,是为话别。
他送来两匣子纸笺,不是贺礼,而是托孤。
他在的时候,是如此的热闹。以至于他不在的时候,那种寂静简直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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