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问。
“回大人,知州可在?”
“他还未上值,有什么事先同我说吧。”
小吏一听,迅速禀报道:“大雨连下了十几日,涪陵沿江一带的水位已近水尺三划半,都涨过下田了,只怕再下去会越来越高,危及百姓生计。”
周词肃然道:“此事非同小可,需即刻报至京城。”
“可……”小吏犹豫道:“我们向来要等地方主官下令才可行事,知州大人他还未……”
周词打断他,横眉道:“事态紧迫,你速以马报将汛情送至京城,若出了差池,由我来担!”
见他言之凿凿,不容辩驳,小吏心感震慑,既有州府通判担责他自然不必担忧,于是领命便走。
周词快步进入公廨,提笔写下一页纸命人即刻送去涪陵。
此时,陈秉元恰好刚到,与他打了照面,周词马上禀明了涪陵一带水位有异,他已准备好前去查看,协同县丞商议应急对策。
陈秉元听后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嗯”了一声。
“涪陵啊。”他隐隐扯了下嘴角,坐入椅中摆摆手道,“急什么。”
周词不禁看了他一眼,汛情不报乃是死罪,他如此笃定显然是一向如此了,以前恐怕没出过大事,若真有天灾,所有人都逃不了干系,又或者……像他父亲那时一样,已经有了“替罪羊”。
周词牙关咬紧几分,默然不语。
陈秉元瞟他一眼,淡淡说道:“我过去也同你一样,就任后便满是雄心抱负,渴望大展宏图,可为官之道并非像书院里天道酬勤那一套,而是在个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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