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色难抵 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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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他也正是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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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喃喃开口：“所以，计划和兴越并购的同时，你就已经投资了宜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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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兴越的并购，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是托了秦舒明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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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怡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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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选择兴越的理由，沈洛怡大概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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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更多的，还是权衡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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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程砚深从来不会把风险留在自己，若是宜舟可以继续发展，那他的前期投资也不算亏；若是不能发展，那就斩断这个竞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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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切断程易渡在国内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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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印证了外人对他的那份评价，雷厉风行，从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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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怡静静望着他，目光失了焦距，几分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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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回来的路上，那些她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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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等他一个肯定的答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