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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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清诀命人去未央宫取了泱肆的衣物,待她换上,再一同前往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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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挽袖研墨,从笔搁处取了新的狼毫,蘸了墨汁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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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肆一时之间还有些愣神,望着案桌一角叠放整齐的宣纸,是他刚抄写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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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笔写了几个字,又小心地拿起来同魏清诀的仔细对比,暗自庆幸道:“还是挺像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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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各站案桌的一边,魏清诀闻言停下书写的手,抬头看她,轻笑道:“我教的自然得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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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泱肆几岁,她的礼仪宫规,琴棋书画他都有参与教授,算得她半个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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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自然也是魏清诀一笔一划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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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泱肆已经许久未见过他写的字,过了这么些年,她写字已经慢慢变得不那么像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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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清诀的字迹同他本人一般,干净隽秀,却又有别于女子的端秀清新,而是刚柔相济,如行云流水般牵丝劲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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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肆欣慰地勾起一抹笑,继续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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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你可还记得儿时我总被太傅罚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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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不冷,狐裘被她脱了扔在一旁,衣袖繁重,她左手扶着长袖,一笔一划认真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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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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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清诀又放下笔,捻一块桃酥送到她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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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肆便张嘴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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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俩都不喜得吃甜食,因此御膳房送到未央宫和华清宫的糕点总是不会加过多的糖,一口下去酥酥脆脆,有浓郁的核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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