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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一挨罚就想到我了,非说我这里的糕食比较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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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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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是他的比较好,不过是来骗他帮她抄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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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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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起儿时,泱肆心里就涌上热意,写字的速度又更慢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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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还私下笑话太傅真笨,竟分不出我们两人的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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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太傅又哪是未分辨出来,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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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清诀听出她语气里的丝丝愁绪,把她手里的狼毫换成装点心的碟子,让她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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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阿肆今日亦在旁用些糕点,陪着我说说话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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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肆端着一盘桃酥,看他在对面认真书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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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天冷,皇兄身子可有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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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自幼体弱多病,让魏清诀看起来更加清瘦羸弱,嘴唇同皮肤一样白得几乎没有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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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笔的指尖也在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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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是应了她问的话,他竟难忍地半握拳抵在唇边,轻轻咳嗽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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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真的怕她担心,他浅笑着:“无碍,只是偶尔有些咳嗽,老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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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肆亦知他的咳嗽是老毛病,只是后来愈发严重,一咳起来便停不下来,有时甚至咳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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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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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建北二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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