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君相看两厌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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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舟很快想到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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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头扫一眼屋中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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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衣巷的人和之前一样把守在各处，田三被尹唯带到一旁，一双眼睛贼溜溜转着，时不时还往他们这边一溜。一不小心目光和他对视，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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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把田三叫来指认过，可还有别的证据？”稳妥起见，他还需要再确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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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鸿胪客馆出了事，还牵扯到皇后身上，消息必然要压住，所以何原的死讯也不能外传，他的街坊邻居自然也不便前来相认，”苏露青略带遗憾，“你若指的是这个，那便没有别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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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舟明白这个道理，但如果还按她的行事风格，随便抛给他一句“猜的”，他可不会把这种话当做呈堂证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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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坚持道，“除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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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露青：“乌衣巷新养了一条狗，名叫大骨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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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舟眼睑微抽，这怎么又和狗扯上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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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大骨棒，好奇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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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只对何璞有关的东西感兴趣，”苏露青隐去了账簿的关联，“我让它闻了何原的气味，然后顺着文牒上的地址去了他家，大骨棒在那里果然很兴奋，可见他的确就是何原。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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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略显玩味看向秦淮舟，“我猜，你不常看过尸体，所以也不曾仔细观察过何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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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脸又有什么关系？”秦淮舟下意识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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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露青：“你不觉得，他跟何璞、何玉长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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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父子关系再不好，有些东西却是与生俱来，无法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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