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君相看两厌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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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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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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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样貌是世上最直观的东西，最骗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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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舟顺着她的话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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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在地牢问询何玉，虽说与何玉面对面，也算看过何玉的样貌，然而何玉天生一大块胎记，直挡住了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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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回想起来，能记得的，也只有地牢昏暗的灯火，以及何玉那如同带了半张面具的模糊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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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不免叹出一声，说来惭愧，他真的没有仔细关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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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露青没有放过秦淮舟的任何反应，见状挖苦道，“想想也是，何璞虽然与你我同朝为官，但他在宫中甚少露面，平日里大理寺也不会与户部的仓部打交道，你自然是见不到他几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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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虽说在大理寺里留了一段时日，可那时候他都已经死了，你就更不会日日去盯着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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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舟听得分明，她就差直接说，枉你自诩明察秋毫，却连人家的尸身都不敢仔细查看，连人家的样子都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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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甚自然的轻咳一声，“嗯，这的确可以算作人证和物证，但你方才说，只能查实何原，那……另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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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苏露青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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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用一种……几乎要洞察人心的眼神，直直看进他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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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回避，只微微垂眸，迎向她的目光，任由她探究似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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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露青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除了看出这人眼眸如点漆，盛满了深不可测以外，其余的都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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