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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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开明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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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出一声,“大理卿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怕出差错,提走的人,明日就要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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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宜耕种,若早出晚归,正可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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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大理卿是准备守株待兔,亲自将人问上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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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她撑得累了,却没有选择躺在一旁,而是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伏在他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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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跳声刚刚好落在耳边,与他表现出来的镇定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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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防患于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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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有些不稳,共鸣在胸腔,隔着薄的意料传至耳畔,和心跳声震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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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枕住的地方都紧绷着,呼吸起伏间,有热意烘上来,烤着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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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换了个地方枕,数着他竭力想稳住的心跳声,忽然问道,“靳贤的病,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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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靳贤府中的人口中可知,靳贤没有顽疾,更不会突然惊厥,她在乌衣巷做事这么久,从不信什么巧合,只信事在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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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几乎能够确认,那能在短时间内使人抽搐的药是从刘贵处流出,但藏在大理寺的内应是谁,还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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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在她背上的手下意识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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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着近,身体上的接触轻而易举就会在周遭传递,她不动声色,默默通过这番举动判断秦淮舟话里的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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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都有郎中看过,一切如常,没再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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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次的病,最后是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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