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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惊厥,也许是他被关在牢中日久,怨愤始终憋在心里,无处发泄,最后受风邪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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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答这些话时,手掌一直在微微用力,热意更多的从衣料间透进肌理,又强撑着不动,假装成规矩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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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光微转,知道这是在分心判断她的用意,所以在开口答话时,也尽量将内情隐藏,虽滴水不漏,但身体随着思绪转动下意识的反应,骗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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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靳贤在大理寺里,一定还有其它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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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的时候,她向上揽在他颈边的手,也跟着随意屈指,在他颈侧敲了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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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贴在她背后的手也跟着又紧了紧,“苏都知还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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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悠悠撑起身,饶有兴味看着他,“与大理卿一席话,获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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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他鬓边微有汗珠,她攥着袖口,替他擦拭掉,笑问,“大理卿这又是在紧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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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秦淮舟别过头,“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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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锁住的目光落空,她也没再去追,错开一点身形,重新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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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一直受制于她,只能仰面躺着,保持一种半守半攻的状态,如今脱离桎梏,却也没有立即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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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炭火烧得比外间旺一点,帐内温度也更高,他面上被热意烘出一点酡红,眼尾的红晕更深,如玉点胭脂,盖住一身淡意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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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了动,发丝从肩上垂坠至他鬓边,与他的融成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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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从织在一处的发丝间扫过,她再次生出逗弄之心,“说过了正事,不如,再说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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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羽如振翅,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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