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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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理言表情严肃，紧紧绷着唇角，她看着祝昭，额头淡淡渗出薄汗，即使这样，她的神色还是丝毫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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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理言的背绷得笔直，四肢已经快要没有知觉了，脑海里一片混沌，只剩下一个念头与祝昭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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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祝昭冷笑一声，“有点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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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理言的精神力已经到达了极点，即使这样，她还是没有能撼动祝昭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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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昭的话落入她耳中的那一刹，陈理言脑海里仅仅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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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理言贴着身后的墙壁，缓缓坐到地上，脖颈间冰凉的刀刃依旧没有撤去，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也因为她的动作短刀微微刺入，皮肉渗出点点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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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只手捏过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望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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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理言呼吸急促，说话也短短续续：“什么，什么时候……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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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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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理言眸色一暗，看向了祝昭脖子间掉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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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握住它就能读懂别人的心，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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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顾自呢喃了一句，全然不顾架在脖子上的短刀，猛地抓住了挂在祝昭脖间的挂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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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节小小的，方源年的小拇指指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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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岑平河合作，是合乎利益。可是她帮了徐力，为什么？明明徐力这个人不可能给他带来任何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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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杀了方源年，可这又是为什么？他们好像并没有什么激烈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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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客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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