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角度分析，她会杀了我，我威胁她，甚至控制她，观察她，妄图了解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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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竟然觉得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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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我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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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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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的行动完全不符合逻辑，很怪，随心所欲，却好像都有原因，但我有些不明白，不明白的东西，我一般归结于——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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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身上真的有人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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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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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昭慢条斯理，一字一句将陈理言心里的想法道出，眼前这个呆板支愣的小姑娘，有着自己的一套运行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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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个小系统，有着自己的一套运行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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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有趣，自己的行为按照这套代码运行不出来是，她对自己表现出了极大的不解和兴趣，以至于有了刚刚那一出，祝昭觉得应该称作为，寻找系统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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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地说，一开始陈理言就分析出自己不可能控制祝昭，但，这她也是第一次想要无视后果，哪怕自己会输，哪怕自己要承担巨大风险也要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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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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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昭伸手轻柔地抚平了她凌乱的刘海，可左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陈理言的脖子上赫然出现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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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觉得我不会杀你吗？”祝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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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理言的表情还有点呆呆的，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却下意识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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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昭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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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触感从陈理言脖颈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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