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贝，陪他画完这幅画——可惜我的第一次告白没有被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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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人模人样地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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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从手套箱里拿出用褪下的皮做成的笔记本，指尖处分泌出带颜色的粘液，在笔记本上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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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一：诚挚且热烈的告白（使用三号皮肉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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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祂在这一句后面画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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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失败。”祂如此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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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祂又写下新的行动指南：“计划二：含蓄且细腻地陪伴（使用一二四五号皮肉执行），效果待定”\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