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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通常是简单的海鲜粥或面条,配点老陈头自己腌的咸菜。楚星河吃得格外香甜。饭后,他会去阿海伯家看看。阿海伯的儿子儿媳在外打工,家里就老两口。楚星河有时帮忙劈点柴火,有时只是坐在院子里,听阿海伯絮叨着海上的见闻、村里的家长里短。
“阿星啊,你来了之后,我家老婆子都说院子干净不少哩!”阿海伯拍着楚星河的肩膀,笑声爽朗。阿海婶则总是端出自家晒的鱼干或煮好的花生:“阿星,尝尝这个,自己晒的,鲜着呢!”
这种朴素的接纳与关怀,不带任何目的性,让楚星河心里暖融融的。他不再是需要被仰望的巨星,只是一个被邻里接纳的、能搭把手的年轻人“阿星”。
午后,海角村通常陷入一种慵懒的宁静。阳光炙热,连海风都带着暖意。楚星河喜欢搬一把竹椅,坐在小院的树荫下,或者干脆走到屋后那块面向大海的礁石上。
那个装着旧吉他的琴盒,被他从行李箱深处拿了出来,拂去了灰尘。他不再是为了创作、为了演出、为了证明什么而弹琴。他只是单纯地想让指尖触碰琴弦,让心绪随着海浪起伏。
没有复杂的和弦,没有炫技的旋律。有时是几个简单的音符在指间流淌,像模仿海鸥的鸣叫;有时是一段舒缓的、不成调的即兴,如同海风拂过沙滩的低语;偶尔,脑海中会闪过《消愁》或《平凡之路》的碎片,他也会轻轻哼唱几句,但那歌声里没有了舞台上的沉重与穿透力,只剩下一种近乎自言自语的、融入海天背景的悠远。
吉他声很轻,在海浪的背景音里几不可闻。但路过的村民,如老陈头、阿海伯,或者去海边玩耍归来的小虎子,听到这断断续续、不成调的琴声,都会露出会心的笑容。他们不懂音乐,却觉得这声音跟阿星这个人一样,安安静静的,听着舒服,跟这海角村很配。
楚星河弹累了,就放下琴,静静地望着大海。看阳光下碎钻般跳跃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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