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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利微笑着领她出门,“下周见。”
乔卿在格雷姆精神疗养中心的小组治疗没有因为她的出院而停止。埃文斯医生偶尔会参与他们的讨论,但通常是由心理咨询师玛丽安领头的。
几日前,司然说起心理咨询的时候,乔卿曾提出不如就在格雷姆找一位熟悉的治疗师,比如玛丽安就很不错。她耐心而热情,会带来家里烤的巧克力布朗尼,脸上总是洋溢着笑容。
而巴克利博士的办公室在新郡东区,从那里再到格雷姆中心,每个礼拜五她都得在路上多花费两个小时,坐地铁、转轮渡、乘轻轨。
司然在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似乎在考虑,不过最后并没有改变主意,轻描淡写地拒绝了她的请求。
“换个环境,也挺好。”
乔卿心底冒出一种情绪,像是两片火石“嚓”的一声跃起的小小火星,转瞬即逝,再无踪迹可循。挂断电话,乔卿在窗边半张着嘴,仔仔细细地识别刚才那掠影般的感觉是什么。
她呆呆地盯着掌中的手机,想了半晌。
于是乔卿今晨去了巴克利博士的办公室,结束之后没有麻烦司机接送,打算自己坐地铁自上东区到二十七号码头,转轮渡回到切斯特岛,再坐轻轨往北一个小时去格雷姆中心。
她没什么别的事要做的。这一路可以看到城市晌午的天空、哈德逊河、还有远处黛青的群山。
在上轮渡时,乔卿接到新郡妇女儿童基金的电话。联络人名叫爱玛,听声音不过二十岁出头,说话的声音里有对乔卿的期盼和感激。爱玛礼貌地询问是不是这边的银行账户信息需要更新,因为他们已经两个季度没有收到乔卿的捐助了。
两个季度,自从周予淮死了之后。
两年前被布扎扫地出门后,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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