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乔卿并没有在巴克利对面说起这些,她只是平静地、就事论事地、像背诵警方通稿般地,讲述了周予淮的死。报纸上写的是,布扎集团大股东、执行董事周予淮死于狩猎意外。
“在那之前,你和你亡夫的关系怎么样?”巴克利问。
乔卿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之前?”
“是的,在那之前。”巴克利重复一遍,语气和先前没有区别,“我看过你的病例记录。在他去世以前,你受到精神类疾病的困扰近……两年了,对吗?”
“啊……对。”乔卿喃喃:“两年了。”
“那时你们相处得怎么样?”
“很好。”乔卿答。
“很好?”巴克利的圆形镜片上有一闪而过的犹疑的光亮。
“是的。”乔卿点头。她十分肯定。她舒展开胸膛。
巴克利停顿一会,仔细观察她细微的表情——她没有在撒谎。巴克利不紧不慢地问:“你会怎么形容他?”
乔卿想了想,回答道:“他是一个坚强且不屈不挠的人,热爱生活,精力充沛。他为这个家做了很多,为我、为司然。我曾经做错过一些事……”她的语调有一刹那的颤抖,她立即沉默下来,像是要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过几秒,乔卿的语气恢复平静:“哪怕在那之后,他依旧包容我。我很感激。”
巴克利想再问问乔卿口中的错事,但乔卿似乎不愿多谈。两个人继续对坐十分钟左右,今日的就诊时间也到了。
站在诊室门口,巴克利建议她继续参加小组心理治疗。
“啊,那个正好也在今天。”乔卿告诉他:“每周五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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