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许久,观察乔卿的反应。但乔卿长长的眼睫垂着,像是个泄了气的玩偶。
巴克利继续道:“不论像你这样‘学会’了和他相处,还是像母亲那样‘学不会’,你们都受到了伤害。因为这套游戏规则从一开始就只利于他。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乔卿轻轻笑了,抬起头再次和他对视,哑然道:“你接下来是不是要告诉我,最好的出路是不要去玩他的游戏,趁早离开这样的家庭?”
巴克利的眼神变得略微暗淡。他无言些许,摇了摇头。“不幸的是,大多数人从来都没有离开的选择。”
第9章
浸在地铁站湿闷的潮味里,乔卿耳边还绕着巴克利说的话。
巴克利问她是哪一年和父母分别的。乔卿说十五岁那年,父亲因病去世,母亲不知所踪。她被托付给父亲的一个旧友。巴克利问:“终于离开了那个家,你的感受如何?”乔卿想了一会,回答说:“我再也逃不开那个家了。我走到哪里,它会跟到哪里。”
巴克利停顿片刻,告诉她说我们需要回头看一眼自己的过去,直视它,或许你会发现童年时追在身后的阴影早就不在了。我们不必始终怀揣恐惧生活。
在二十七号码头等轮渡时,乔卿再次接到了妇女儿童基金会的电话。一周前她没能给爱玛一个答复。不曾想先前如鲠在喉的心结,现下她倒是不怎么在乎了。她告诉爱玛,由于自身经济上的状况,她没法继续向基金会捐款。
她心里刚想犒劳自己原来实话实说也是件挺痛快的事,没料到爱玛却用欢悦的声音告诉她,不论是以乔卿的名义还是司然的名义,基金会都非常感谢他们愿意继续为儿童保护、儿童生存贡献一份力量。
挂了电话后,乔卿半张着嘴,惊讶良久,才明白司然停止了她的捐款,转而却用他的名义捐助。乔卿不大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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