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来那个消息什么意思?”他问:“你都想离婚了,为什么要和我来这出?”
乔卿眼泪大滴落下,声音像是扯断了的丝线,喃喃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司然大步穿过客厅,西装都没拿,拾起桌上的车钥匙,关门走了。乔卿蜷在洗衣间角落,身体随着滚筒的翻腾而摇晃。她听见车引擎声,轮胎滑过草坪旁的车道,渐渐驶远。
夜又静下来。
第13章 司然
司然拉开房门,一头撞进刚下过雨的夜色里。进车库时他回头看一眼,西面漂浮着几朵肥厚且不祥的阴云,勾着便溺似的黄色光边。
乔卿没什么骨气,偶尔倒要给他来点倔强,像是手摸过羊毛毡时劈啪作响的静电,不疼,就有些扎手。
比如她从地下酒窖偷酒喝,然后把酒瓶藏在冰箱里。乔卿坚信他不喝酒,从不进酒窖。真是好笑。这大约也是周予淮灌给她的纸糊一样的谎言。有机会他要问问她认为地下室的藏酒是谁置办的。他都能看到她脑子短路了的懵懂表情。
上车时头在门框上撞了下,司然骂了一句,极力把刚才那个暖融融湿漉漉的亲吻从脑海里踢开,赶紧发动车子,从家门口的车道开出去。
再比如乔卿扑腾着想给妇女儿童基金捐款,像是只喙口都崩了但仍嘟个不停的啄木鸟。她究竟为什么认定往个摇摇欲坠的破基金捐点钱,就可以填补她没能有个小孩的遗憾,司然不得而知。但他必不能任由她在这条错误的思想道路上走下去。
开进隧道,司然反思起为什么要改为以他自己的名义捐款。黑色穆莱纳再没入夜色时窗玻璃上已是雨雾弥漫。他终于得出结论——因为乔卿在冰箱上贴的照片里那个抱着半死长颈鹿的小女孩笑得挺傻。
孩子这么傻,居然还能被领走,就当是条锦鲤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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