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遏 ,心中五味杂陈,一面支起竹棍从椅上站起来,坐了一整天麻筋酥骨,螺旋腿走起来趔趔趄趄像刚学走路的婴孩,走到赵本逵身边,拿着竹棍去打。
赵本逵脸上无一星半点怕惧,嘴里反打呼哨,像猴子一样到处蹦跳,打左躲右,打右闪左,反围着赵书记打圈,从齿缝里咝咝地吹出口哨,见赵书记因打不到而气得咬牙切齿,他反扬扬自得而窃笑不已,仍前前后后的逗惹,惹得赵书记气得满脸通红。
凌老太只瞅着赵本逵嘻嘻的笑,见赵书记气不过正要拿棍射向他,忙上前抢走赵书记手中的棍,哭笑不得说道:“你跟孩子较什么劲。”
“整个埠镇有哪一个不认识我赵书记,从幼到老无一不深敬的。偏生这个鬼崽子目中无人,都是你惯坏的,你难逃责任,看日后不是张狂闯祸的角色。从前的孩子都是规规矩矩的,哪一个像他这般踢天弄井,天生的牛心古怪,没有名堂,整个赵家族都没见过这样的种根!”
赵书记说的确属实,他在埠镇深受尊重,只得归一事,任埠镇煤矿矿长时期,那些清苦捡煤的,贫困偷煤的,他每每通融,总是念着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任是走到哪里,哪里都是对他躬身拘礼的,都深记他一辈子。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是老懵懂,嘴巴没个遮掩!”凌老太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