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上的蚂蚁,汲着鞋扶着墙走来走去。”凌老太突然笑起来。
突然,本沫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此刻她似乎悟到了凌老太的用意:这是想诱着自己诋毁自己的亲生母亲。他们仍你一言我一语,本沫一直保持着忧郁和谨慎的神情望着他们。
凌老太讽笑的、朱倪假笑的、本逵冷笑的,这笑更是让她羞愧难忍,罪孽感越来越深,她举起手向自己的胸膛重重一锤,似乎在拍打自己的良心‘怎能和凌老太合起伙来说母亲,对母亲的情不变。’
忽楼上孩子尖声喊,赵本逵朱倪上楼了。唯凌老太拉不断扯不断仍絮絮地说,她开始不看凌老太了,而是她低着头在本上写。
“你是读过书的人,早该跟你说说,你这愚痴的娘为人一世的罪过,你记下来,把你娘这一世的罪证一一记下来。”凌老太说。
本沫抬起头冷冷地望着凌老太,心里想:“哼,我倒要记一记从你嘴里说出来的罪证,记下你的罪证与我娘的被灾蒙祸!”
本沫不愿再看凌老太一眼,可她不得不更深沉看着,从凌老太脸上总能记忆着从前的过往,那些无法磨灭的往事,她不但要看、要听,还要仔细记下凌老太脸上一褶一皱,写下一切罪证。
凌老太以为得到本沫的心,伸出手搭在她手背上,一时她感到手背上犹如踏着一个巨大冰凉粘腻的蛤蟆,感到寒心,坐立难安。
忽外面大门蹦了一声开了,凌老太知道云秀回来了,于是从床上慢悠悠站起来,故大声喊道:“早些睡!”一面离开房间。云秀看见凌老太从自己房里出来,障了眼似的从她身后胡乱一气指点,待凌老太出去后,云秀轻声说道:
“刚刚老货跟你讲什么,竟来我房里,坐在我床上,站脏了这块地,坐脏了这床沿,呸!她身上一股臊气,总是尿裤子,直跨流!”
“咩,你为什么一定要去跟着爸爸。”本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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