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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啊,你爸爸不是人,你爸爸背着我做了多少事,我看人过一眼就能知晓,逃不出我的法眼。”她脸色涨红,进而发青又说:
“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在埠村乃至埠镇但凡哪个女人愿意和他聊的,他都要想办法撩到手,他有两下刷子。”
“爸爸这一世人逍遥自在,不受拘约。”
“他这一世抵得,没受过饿,没受过困苦,吃喝嫖赌,逍遥自在,‘风流哥,真快活,嫖嫩女,没奈何’年轻吃父母,年老靠子女,这人生一副好算盘,全让他算准了。你看看他今天放下碗筷就走了,瞧一眼就晓得他背后要搞鬼影子,将钱送给别人。”
“爸爸太轻信人,说句好话魂就勾了去。”
“怎么搞法,对他没有一丝办法,老的管束不了,儿女不敢管,我一世软弱又治他不了,现在连是三风十愆。我在他面前提一句,他就像被受困的野兽,要把我吞了,或者转话题专挑我的毛病骂我一阵。他要是碰见朱倪这样的货色,才有办法治,她这样的强势,喊他站起不敢坐着,偏生我天生的弱脾气,又有什么办法!现在仍在那打麻将,我还是想打电话喊他回来,又怕挨骂。”
“他还反来骂你?”
“有不骂的份?骂得狗血喷头、骂得魂魄要散。骂就骂吧,只要他回来守在这个家里,这比在家心里总念想着他好受些,总比被野婊子骗光他身上的钱,在外乱搞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