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这是今生最大的纠缠,不想因为自己的如此癫狂破了他往日的宁静。
她有时悔恨,他们是这样的亲戚关系,不该先纠缠他,可是梦里已经是纠缠一辈子了。那几夜里的相思她知道了其中滋味,如此便让她一个人去受。她强使自己冷静下去,又把她的心隐了去。
次日早晨云秀凑到本沫的耳边说:“你爸爸说他的肝全黑了,劝我千万不要告诉女儿们。”本沫骇然失色,神情紧张的望着母亲,
她又说:“他只说这一句,我没问下去,后来我也没睡着,肯定是他吓我的。你爸爸一世嘴巴不对症,吹镑懵炸惯了,我肯定不信他,你也别信,千万不要告诉你姐姐们。”
一整天本沫没见到父亲,身边没有一个姊妹,唯独她守着这个惊天的消息发魔怔 。
晚上,本沫见哥哥赵本逵回来,一起坐在烤火房,无旁人时,她便嗯嗯呃呃的说:“哥哥,爸爸说他的肝全黑了!”
赵本逵邪魅一笑道:“黑肝黑肺,他的肝早该黑了,你脑子稍微转一转,肝黑了有这样松爽,每日酒桌牌桌不离,经常清晨才回。爸爸的话莫信他,他那嘴里有一句实据么,从小到大有哪一回对证过他的话。你看看我脚下的鞋,他买的。”
本逵将鞋脱摆在她面前,又说:“他说去鞋厂买的,外面卖四五百,其实哪里卖都是七八十,我新买的热水器,我也狂口四五千,他野话我也野话!哼!爸爸不一视同仁,对朱倪就刁严,对他自己的女儿就宽厚,我还记得有次你回家,为着没给你做好饭把锅子砸了,总之爸爸不能轻信。”朱倪一声将他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