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经纪人在跟媒体联系。萧绥为自己辩解。
成果呢?谢姝发问:现在你和别人的绯闻还挂在社交媒体上,甚至来参加我母亲葬礼的人都能看见,他们会在背后议论我,还有我的父亲、母亲和哥哥。我怎么听你解释然后原谅你?
说着说着谢姝发而笑了,她在嘲笑自己:我最初选你当丈夫就是因为你软弱,因为你没有能力伤害我,所以我格外放心。现在呢?竟然是你的软弱和无能让我颜面扫地,多可笑啊,比我妈妈生病我却一无所知更可笑。
她的婚姻就是这样可笑,掀开顶层斑斓的丝绸装饰,内里早已腐朽破败。现在只是把里外换了位置而已,她和萧绥就没办法忍受了。
《花样年华》
萧绥终于走了,应付完他谢姝更感到疲惫,在谢延歧肩膀上眯了一会只让她稍微恢复了精力,一想到之后送走宾客们还要处理公司发过来的文件,谢姝的大脑仿佛受到了重击。
夜里谢姝总是睡的不安稳,她夜里醒来三四回,每回醒来都头疼欲裂,辗转反侧久了连松软的床铺都变得膈应起来。
谢姝下了床,穿上拖鞋走出房门,转身走下楼梯,在二楼找到了她想去的房间。
夜里也不需要敲门,谢姝直接推门而入,伴着床上人的均匀呼吸声爬上床,钻进被子下谢延歧的双臂间。嗅到熟悉的气味,感受到熟悉的体温,谢姝略略安下心来。
睡不着?谢延歧嗓音清楚,不像是半路醒来,反倒像谢姝一样睡的不深或是干脆没睡。
谢姝把头埋得更深,总是醒,头疼难受睡不着了。
呼吸在被褥的摩挲间流淌,谢延歧摸了摸谢姝的后脑勺,问她:要吃药吗?柜子里有,吃了很快就能睡着。
谢延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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