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人在会议上质问谢姝为何她主导的项目总是霸占了公司资金的大多数,此时也是下属回答,他们会用精确的数据回答问题,用收益和成果告诉董事他们凭什么使用资金。
下属会因此隐秘地露出得意的笑,谢姝也会因此获得还不错的心情。
这是他们之间少有的共鸣时刻。
下班后谢姝是在酒店里见到谢延歧,他大抵是从前台那里拿到了房卡,谢姝推开酒店门时谢延歧已经在里面坐着了。
前台一般不会给陌生人房卡,但谢延歧是她的哥哥,亲人之间,总是有特权的。
谢延歧从沙发上起身,走到谢姝身前,等她脱下了大衣,他向谢姝伸出手。
像是默契使然,谢姝轻轻把手搭在谢延歧掌心上,她从地下停车场上来后微凉的手在谢延歧掌心里逐渐回温,柔软又温暖的手在他的掌心里舒展。
你从哪里过来的?这么快。
从家那边飞过来,也只要不到三小时。谢延歧垂眸问她:孩子
谢姝挠了下谢延歧手心,在电话里她没有说,其实她自己也是满心困惑的,我也不明白,不应该有的,太意外了。
谢姝并不是滥情的人,她在经历失败的婚姻后很长时间都不想再接触男性了,近期唯一一次性生活还是上次在巴厘岛对象是她的前夫。
倘若是平时,谢姝绝不会犯这种错误,和已经分手的人拉拉扯扯于她根本没有好处。
可那天一切都太巧了,正好天气不允许航班正常飞行,正好她还需要和萧绥假扮成表面夫妻,正好那天的萧绥格外触动她的心弦。
那是种格外奇异的感受,聚光灯下挑动人心弦的天才落入现实,他抿唇轻笑的模样和影像中展现的既类似又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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