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也是会疼的。
安遥想他上辈子生的病那么痛都熬过来了,这点小痛算什么,他正气凛然道:“还是你来吧,我抗痛能力很强。”
温软的嗓音说不出太有气势的话,反正有种小孩儿强装大人的喜感。
相岩被逗得发出声轻笑,道:“是我连累你的,你来,我们抓紧时间,不许再推脱了。”
说着他背在身后的手指点了点安遥的手,示意对方快点动作。
的确没有更多的时间耽搁在这方面。
安遥做了个深呼吸为自己加油打气,小心翼翼地在什么都看不到的情况下,打开绵羊吊坠,把小巧的美术刀扭了出来。
他用指尖试探着刀尖的位置,一不小心被刺了下,发出嘶的一声痛呼。
“别摸刀尖。”相岩提醒道:“这是我用来削铅笔的刀,我没事经常打磨它,刀尖很锋利。”
安遥紧张着嗯了声,这下更不敢乱动作,确认过刀尖的位置后,他伸手去找相岩手上的扎带。
扎带绑得很近,几乎紧贴着对方的皮肤。
安遥咽了下口水,屏气凝神,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手指上,轻轻地一下一下磨着扎带。
“没关系,可以用点力气,拖得越久反而越危险。”相岩轻描淡写道。
仿佛被锋利的刀尖贴着手腕的人不是他。
的确是这个道理。
安遥心一横,指腹勾着扎带拉出一点距离,把刀尖压进去用力磨了几下。
伴随着相岩吃痛的闷哼,扎带应声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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