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遥慌张道:“我是不是划伤你了?伤口深不深?”
“还好,只是一个小道子,你的力度把控得很好。”
相岩甩了甩腕上沁出的血珠,扭过身拿起安遥手中的美术刀。
冰凉的刀身贴到皮肤上时,安遥反射性地瑟缩了下。
相岩勾起抹浅笑,沾血的指尖蹭了蹭安遥腕上那块肌肤,安抚道:“别怕,我用刀很稳。”
安遥嗯了声,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手腕固定在一个角度。
好乖。
相岩眸色暗了瞬。
他用刀的确很稳,只用几秒钟就利落地为安遥割开了扎带。
解除手腕束缚后,安遥痛快地呼出口气,绑了这么久肩膀都酸了。
喘口气的功夫,相岩已经挪到了安遥身前,帮他割起脚踝上的扎带。
安遥连忙道:“谢谢,我自己来就好。”
话音未落扎带已经断了,相岩笑道:“不用客气,顺手的事。”说完他才屈起膝盖处理自己脚上的扎带。
待相岩抬起手安遥才发现他腕上长长的一条血痕,约七八厘米,深的位置还在不断沁着血,根本不是对方口中轻飘飘的一句小道子。
“得处理下。”安遥急道,“这里空气灰尘很大,这样下去说不定会感染。”
相岩毫不在意道:“没关系,等一会儿就结痂了。”
安遥快速脱下羽绒外套,一把夺过美工刀,将自己衬衣未沾到灰尘的部分撕下来一大块,用刀划成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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