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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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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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让祝苒陡地一阵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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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过手，也拥抱过。在漆黑一片、暧昧丛生的夜里，彼此的唇齿也曾亲密相接。亲吻时情动的喘息和额头相抵时眼里藏不住的笑意见证过他们之间短暂又灼烈的感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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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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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甜蜜的外衣下是恶臭的谎言，是不堪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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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苒兀地就想起他们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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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少年的话里和动作里带着紧张、带着笨拙。他是想问能不能亲吻的，可“亲你”两个字到了嘴边却迟迟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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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祝苒先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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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倾身上前，覆上少年那薄淡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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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淮屿当时就愣住，但在反应过来后很快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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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势很猛，其实也只是贴了贴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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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经验实在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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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分开后，盛淮屿的眼里还带着没能完全褪去的激动和惊讶。但为了不让自己那么明显，他还要再故作镇定的说一句“还怪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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