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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无咎烦不胜烦。
后来,他们渐渐长大,连翘又争强好胜,总是缠着他一起比试。
他觉得麻烦,总是冷淡地挑飞她的剑。
连翘很沮丧,马上又捡起来,神气十足:“再来。”
陆无咎毫不客气地又直接挑飞。
连翘继续捡,也不气馁。
她年纪比他小两岁,手腕力量不足,但天资甚佳,进步很快。
没多久,他们便能真正地过招了。
陆无咎师从剑圣,剑法是正统中的正统,仅入门两年,比他多修炼数十年的长老们也很难赢他,然而,他却输给了连翘几次。
因为她的剑和她的人一样古灵精怪,总是在他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冒出来,狗皮膏药一样缠住他手腕把他的剑抖掉。
又或是假装摔倒突然抱住他的腿,然后趁他不备把他的剑夺下来。
陆无咎被气笑了,但连翘耍无赖,说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赢了就是赢了。
他对这种无赖行径一向嗤之以鼻,不过,她剑法刁钻,和她比一比总比和那些平庸之辈比试要有意思一点。
慢慢地,陆无咎即便有时候看出了她的破绽,也会和她多过两招,而不是像从前一样不耐地挑飞。
比试多了,难免会出现意外,比如她初潮那次。
当她裙角染血拽着他的手哭着要他赔的时候,陆无咎这个从小就被夸沉稳的人头一回知道什么叫手足无措。
他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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