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又来了,不再是陪他吃饭那么简单,他要她陪他去参加一场酒会。
连甜忽然就不想再忍了,不想再与他维持这种,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的平和假象。
她拒绝了他,并告诉他,下次他再来,也不要来找她,她有学业,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的生活要忙,她不是他的地陪。
陈唐没跟她吵,只是平静地道:“我就知道,我多退一步,你就会向前一步,是一点亏都不肯吃的。”
说得好像她没理一样,呵,生意人可真会颠倒黑白。
连甜不跟他辩,浪费口舌,还会把自己气到。所以,他爱说什么说什么,她波澜无惊,不动如山。
但陈唐忽然道:“连家亮出来了。”
这个名字已太久没有听过,连甜不由一楞,然后快速地打量起陈唐。
打量完她才反应过来,她是傻了吗,若连家亮又伤了他,他怎么能好好地飞过来,出现在她面前。
陈唐接着说:“他这次有所长进,没有带刀,空手来的。可能是不想再被送进去,就是成心来恶心我的。”
“真想把他送到这边来,让卡茨弄死他算了,省得我还得在国内防着他,谁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听说他爹死了,现在他真是无亲无故,身无软肋的恶犬一只了。”
连家亮他爹死了的事连甜早就知道,正因为他死了,她才敢回村扫墓的。
“他说什么了?找到公司去了还是家里?”
陈唐面上不显,但心里因为连甜的这句询问快要乐出花来。她就像被他看透的那样,底色善良又心软,否则也不会被他欺负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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