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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升起怜惜,但他心无愧色,不打算改。
“放了些狠话,连报警的程度都达不到,只能把他轰走。”
顿了顿,陈唐抚了下后腰道:“这边难得见到个晴天,当年他留给我的旧伤,这两天被这鬼天气弄得,又开始疼了。”
他软了声音:“这个酒会很重要,我不得不参加。回强打打杀杀行,护理这方面什么都不懂,你就跟我去吧,好歹我犯病时,能帮我处理一下。”
连甜知道以陈唐的严谨,他绝对没有随口胡说,不信,她向国内求证,所有人都会证实连家亮出来了,且真的去找了陈唐。
但她心中警铃大作,她会忍不住怀疑,连家亮的出现是不是陈唐策划的。
她何止是不信他爱她,她不信他说的任何话。
连甜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朝陈唐的腰上看去。那道刀疤没有露出来被衣服挡着,但她清楚地记得它的样子,狰狞可怖。
经历过那场袭击的两个人都知道,连家亮是真的想要她的命,是下了死手的,陈唐当时但凡有一丝犹豫,她都会命丧当场。
那道伤疤烙在陈唐的身上,永远都不会消失。就像他实实在在救过她一条命的事实,永远不会消失。
在卡茨家族的庄园里,这已经不知是卡茨先生办的第几场酒会了。他请了许多人来,但能进到酒室里的,寥寥几人,陈唐在列。
西格蒙·卡茨看着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年轻人,少言地喝着酒,觉得他在暴殄天物。
这酒可是有些年头了,还不算他买来又珍藏了八年,是直到今日才拿来开瓶品鉴的难得一见的好酒。
“怎么,对手被打倒,女人也握在了手里,不该是春风得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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