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来者不善（三）

这几步我都还记得。”他弯腰拾起棋子，重新摆好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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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甲偷偷看顾射，见他一脸莫测高深，心里直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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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墨看着手里拿着白子迟迟不落的顾射，小声提醒道：“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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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射将子放回棋碗，道：“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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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墨心头升起一股淡淡的失落，勉强笑道：“好。你早点休息。”他起身看了眼顾小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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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顾小甲到不希望陶墨走了。他有种预感，这次的下场会比睡厨房更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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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陶墨与郝果子脚步声走远，顾射轻轻地敲了敲茶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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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甲装孙子，垂头丧气道：“我是不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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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射敲茶几的力道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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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甲身体跟着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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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射没说话，但无形的压力几乎将顾小甲压得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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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嫉妒公子对陶墨太好。”顾小甲始终不敢说自己刚才的想法。除了怕顾射勃然大怒之外，他隐隐担心顾射不勃然大怒。而后者的后果显然比前者要恐怖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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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射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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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甲见顾射似乎不像刚才那么生气，以为他接受了自己的借口，忙道：“公子不但亲自教陶墨写字，还关心他的课业，比对我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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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射沉吟道：“你真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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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甲用力点头。莫不是公子也察觉到自己这样做不妥，想要回头是岸？他喜滋滋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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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射道：“只是这一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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