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后发先至（六）

的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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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陶墨放好纸，磨好墨，提笔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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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比床铺高。顾射只能斜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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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墨写得很慢，悬空的手微微抖动着，抖了老半天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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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顾射看着书，头也不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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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陶墨看着扭摆的字，也觉惨不忍睹，醮了点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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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射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神情专注，再无适才彷徨迷茫之色，才将注意力重新落回手中的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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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一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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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甲捧着药碗进门，见顾射醒了，忙将药碗放下，道：“公子，我伺候你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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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墨这才醒悟自己光顾着练字，竟忘了一旁的顾射，急忙道：“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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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甲诡异地瞪了他一眼，“这是我家公子，陶大人积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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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墨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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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甲伺候顾射洗漱完毕，将药碗递了过去，“公子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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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射眉头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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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墨道：“我今天带来的东西里有蜜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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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甲头也不回道：“公子不爱吃蜜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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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顾射道：“去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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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顾小甲跑出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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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墨怕顾射端着碗辛苦，主动将碗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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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吃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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