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毓想了想,“还是说,您的意思是,我继续住在温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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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您您您的了。”李蔚兰受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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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一屁股坐在路边长椅,中年女人茂密的黑发被风吹乱,薄款针织衫抵挡不住晚春夜间的寒,眉间尽是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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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眼睛像妈妈,薄薄一层眼皮,有道细细的褶,天生忧郁,嘴唇又像爸爸,唇线清晰,饱满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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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矛盾的情感交织,成为痛苦的根源,她心中有怨,又不能完全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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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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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撩了把头发,“你上周给我打电话,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的,有什么事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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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立几息,缓了口气,李蔚兰挨去她身边,拉起她手,“叫你回来,确实是有事要跟你说,本来是打算周五晚上说的,既然你提前回来了,那就提前安排。小时候隔壁家那个魏安庆你还记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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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安庆?”谢舒毓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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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忘,上周跟温晚在一起,不知因得什么聊起,骂了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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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两人同桌,一次语文考试,其中有个成语,就她俩写出来,卷子发下,老师夸奖,说那成语课本上没有,于是魏安庆一口咬定谢舒毓偷看他卷子,说她不可能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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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了?”谢舒毓一挑眉,“你看着给呗,要多少回头发我,我替你出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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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蔚兰噎住,盯她几秒,摇头说没有,人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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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你差不多岁数嘛,前阵子回老家看你奶奶,遇着他妈,听那意思,想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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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啊。”谢舒毓有气无力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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