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归还待继续,下一秒,便被龚淮屿猛地攥住手。
指腹是温热的,但龚淮屿手劲太大,连他自己都未意识到自己使了多大的力气,直到纪归蹙眉说了一声疼,他连忙松开五指,再看,纪归白皙手腕上留下了几道清晰可见的红痕。
龚淮屿手足无措片刻,但见纪归仍旧一动不动站在床边,他试探地去拉纪归的手臂,用自己在被子里捂得温热的手心,指腹力道不重的在那手腕处揉起来。
揉了半天却不见得好点,眼看着还红成了一片。
“别弄了。”
挥开龚淮屿,后者讪讪的,伸手便要将胸前的口子拢好。
纪归开口阻拦,语气是龚淮屿从没听过的强硬。
“扣子打开。”
这场景,龚淮屿自然知道纪归想要看什么,停滞片刻,还是抬臂,动作些许犹豫,还是将纪归剩下的三颗口子松开。
面前的一条一条的伤痕能看出来已经淡了很多,表面上像覆了一层清逸的白纱,每道痕迹旁都会延伸出细小的分叉,表面看着会有些凹凸不平,但抚上去却是平滑的。
龚淮屿在纪归手指来回几下抚弄后,才蓦地抓住终于停止了纪归的举动。
龚淮屿听纪归问自己:“什么时候的事?”
回答如鲠在喉,龚淮屿鼻间酸涩,良久都发不出声。
纪归自从刚才出现在自己面前便有些奇怪,线下他才终于弄懂,纪归为什么会是这种状态了。
这件事情知道的人没几个,龚淮屿想想就能猜到是谁在自己昏迷的期间,跟纪归说的。
龚淮屿从来没想过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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