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归知道这种事,因为话一旦说出来,便会牵连出很多关于他家庭的琐事,那些事情他知道,任何人就算听听便会觉得心烦,更何况是被迫深陷其中的人。
他不想纪归知晓的太多,他想将自己摘除出来,重新以一个简单的身份和纪归在一起。
纪归其实说得很对,过去的事情不值得留恋,也不需要重提,所以除了纪归这一个留恋,其他的代表过去的事物,他都头也不回地将其抛置身后。
太久没有得到答复,纵使纪归早就从韩医生那儿得知答案,但他还是有种不真实感。
纪归叫了声龚淮屿的名字,后者刚反应过来似的,“有点忘了,应该是上大学的时候。”
“你给我当过模特,那时候还没有。”
龚淮屿愣怔一瞬,偏头,耳根浮现出一抹淡粉视线不再落在纪归面上,飘忽不定地扫向别处。
他这模样让纪归也开始不自然,好像自己说了什么调戏良家少夫的话,才引得人这般姿态。
气氛尴尬了快有一分钟,龚淮屿才开口,嗓音没有刚睡醒的那股嘶哑,低沉的,尾音还带着点抖:“是大四。”
“疼吗?”
龚淮屿不知道纪归说的是当时还是现在,认真思忖一秒,温声道:“不疼的。”
纪归不再追问了,至少此刻不是深究下去的好时机,有些事情来日方长。
坐在床上的人就这么安静坐着,耳根处的绯色以肉眼可见地速度,延伸到脖颈处,也不知道这人又在想什么,令纪归不明所以地盯着龚淮屿的喉结看了会儿。
纪归重新坐下来,抬手指龚淮屿大敞的病服,开口叫人自己扣上。
突然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