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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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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晚愣住,他对原身的情况一无所知,只能确定自己已然换了副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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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陈晚,19了。”感冒么,反应慢点很正常,青年代他回答了医生的问题,还附带了他所了解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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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名同姓,不过年轻了五岁,刚过完二十四岁生日的陈晚总算有了点欣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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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量个体温。”医生甩了两下水银温度计,让陈晚夹在咯吱窝下面。冬日天寒,陈晚里里外外穿了四层,好不容易才把温度计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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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十分钟,陈晚取出温度计,扣上棉袄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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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三十八度七,扁桃体发炎,结合把脉的结果,医生笔走游龙:“用过青霉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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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晚试图看清他写的内容,如同天书,闻言回了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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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青年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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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手上的钢笔停下,招呼刚才给小孩打针的那个女护士过来:“给他做个皮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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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晚知道皮试,但他忘记自己是否做过,同样不清楚皮试的感觉。无知者无畏,陈晚静静等待着护士拿着针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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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年的医药资源并不丰富,若非陈晚的感冒过于严重,医生也不会给他开青霉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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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袖往上面卷点。”铁质托盘放在桌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陈晚露出小臂,青色的血管透过玉白的皮肤透出来,硬生生把护士的肤色衬得黑了三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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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射器的尖端泛着银光,陈晚拿惯了缝衣针,也被扎过无数次,对尖锐物品接受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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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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