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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尖插入表皮,注射器内的液体通过中空的针管进入皮肤,鼓起一个豌豆大小的包,尖锐的疼痛令陈晚抓紧了桌沿,泪水不受控制地盈满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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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痛根本不是被缝衣针扎能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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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晚憋着眼泪,若周围没有旁人,他早哭出来了。然而陈大设计师自尊心极强,眼泪转啊转,终是扛了下来,连声痛都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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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二十分钟,陈晚没有出现过敏反应,医生写完了药方:“打一针,好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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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针?什么打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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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晚寒毛直竖,好不容易捱过了皮试,怎么还没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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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只吃药吗?”药陈晚也是不想吃的,但形势所迫,七十年代的医疗条件,陈晚不敢抱有侥幸心理。与打针相比,吃药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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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针。”医生温和的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皮试都做了还怕打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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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怕。”陈晚红着脸否认,他想起了刚才那个凳子上被扒掉裤子露出两个屁股蛋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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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心思一览无遗,医生指了指门帘,告诉陈晚那里面才是打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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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晚掀了帘子进去,没一会护士进来,他侧过头万分别扭地把裤子往下拉了一角。护士止不住笑:“我儿子跟你一般大,别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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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没其他病人,医生从药柜里陆续取出几个塑料瓶子,把里面的各色药片抖在方形的纸片上,大致折成三角状的小包,最后用草纸全部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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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三道,饭后吃。”他的话是对着打完针从门帘后出来的陈晚说的,“一共两块五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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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晚走路的姿势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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