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了,“我给你们下毒?”她白眼都快翻出了天际,“珀耳塞福涅插足我和哈迪斯感情的事都够我焦头烂额了,谁会有闲工夫管你们?”她说完就往大门走去。
“站住!”珀耳塞福涅从身后赶超,拦在她面前,“这件事还没处理完呢,恐怕你今天是出不去了?”
芙萝拉盯着她质问:“在怀疑我之前,你能否解释一下,为什么就你这么好运。”
“因为我今天不舒服,正好没有碰这葡萄酒。”珀耳塞福涅像是早就料到芙萝拉会这么问,神闲气定,脱口而出。
“难道就不可能是你知道酒里有问题才没有喝?”芙萝拉也不退让,步步紧逼。
其实还真让芙萝拉给说对了,她当然知道这里的酒有问题,因为早在宴会开始前,她就用美-色和现在这位侍酒少年做了交易。他把花毒撒进宝瓶,她就满足他的欲-火,两人一拍即合,并且进行的很顺利。至于花毒的来历,当然是在还没有和芙萝拉撕破脸皮时讨教记下来的。
没错,从那时起,她就开始谋划着这一天。本想慢慢折磨芙萝拉,把这招放到最后彻底击垮她。却不像前几天的暴揍让珀耳塞福涅如蚀骨一般的痛,她决定提前亮出杀手锏。
现在时机成熟。珀耳塞福涅自信一笑,反守为攻。
“这里会用毒的只有你,而且也曾经作过酒侍,这一切对你来说简直易如反掌,不是吗?”
“如此说来,我确实很有嫌疑,但凡事讲究证据。你凭空胡说,有什么依据吗?”
“酒里的花毒就是最好的证据。”
珀耳塞福涅二话不说,将自己杯里的酒悉数泼洒到一盆吊兰中,约莫半分钟的时间,吊兰青翠旺盛的叶子变得稀黄枯败,片刻后,连土壤的颜色都泛着中毒的乌黑。
她指着那盆惨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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