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草,露出胜券在握的微笑,“证据就在这里,事到如今,看你还怎么抵赖。”
珀耳塞福涅自信又趾高气扬,她昂着头用眼角瞥着芙萝拉,却没见到该有的慌张。呵… …一定是故作镇定。她觉得自己看穿了一切,不免心下又得意几分,然后拔高了声音逼问:“你倒是反驳啊,刚才伶牙俐齿的劲头怎么不见了?”
芙萝拉不慌不忙的看她一眼,那镇定的姿态让珀耳塞福涅心生憋屈,接着就听到她思路清晰的解释。
——“这个花都虽然我最擅长,但外人也是可以学会的。我记得有人曾经翻看过《百花集》,也问过我一些配方,珀耳,你说是不是?”
这种情况在珀耳塞福涅的意料之外。不过,她眼珠转了几圈,很快就有了主意。
她忽然啜泣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芙萝拉冷眼旁观,随时准备以静制动。
珀耳塞福涅又哼唧了几声,缓了会儿才幽怨着一张脸,抽抽噎道:“本想着给你主动认错的机会,可你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芙罗拉别怪我无情。”
来了!这才是珀耳塞福涅该有的套路。
“洗耳恭听。”本来就是“莫须有”罪名,芙萝拉很有耐心和她斗,这样才能找到破绽击溃她。
“我那天受哈迪斯之托去看你,却没想到正好撞上你谋划这次罪行。我那么苦口婆心的劝你放弃,可你不但不听,还… …”珀尔塞福涅忽然停下来了,像是回忆到通心之处,泫然欲泣:“还威胁我、打我,有些小神到了却惨遭你打压,何等狠毒心肠!”
顿时议论四起,诸神皆吸一口冷气,对着芙萝拉指指点点。芙萝拉则一一瞪了回去,“你们信吗?”
“在我让你做酒侍时,你问过我不怕下毒吗?”宙斯勉强端坐,“我以为你开玩笑的,没想到还真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