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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池替冯计辩解道:“未必是他叫人做的。王家那孩子也不是好脾气,得罪的人多了去。”
就这样,冯王两家势如水火。庄太师大发雷霆,他气的是这些没来由的琐事,能叫这两人像斗鸡一般,斗得脸红脖子粗,在朝堂上互相揭短,折辱了他们自己不算,还削了他的面子。于是他当众骂了冯计,叫他老实点,守着自己的本分。
“今后谁再走盐走茶叶,家产全部没收,统统回家去种田!”
太师总穿宽袖白缎袍,发火时挥舞长袖,像仙鹤舞剑。郭池学着他样子,语气倒很像,就是少了太师那份仙风道骨。母亲试探着问:“冯将军被气走了?”
郭池叹道:“可不是。他说当年流的血早被冲淡,只有盐商的金子永远闪闪发亮。”
我问他:“你不跟着他去嘛?”
郭池道:“再等等,现在不是时候。”
我和游栗去看九少的伤。他伤了脖子,缠着纱布躺在床上。我们走进屋时,惠公主正站在床边,脸色发红,激动地说着什么。她没看见我们,还是叫着:“你去告诉太师,这件事你不答应。”
九少伤得不轻,也没了平时的威风,沙哑着嗓子,说:“公主不愿意,自己同太师说了就好。为什么要我去说?”
“我去说,我就成了坏事的人了,他们都要来教训我。我要他们认为是你不愿意,你不愿意娶我,和我没关系。”
九少本想申辩,一眼瞥见我们,连忙打断公主的话。
我把一盒丸药放在桌上,说是中丘特制的化淤丸,送来给九少试试。
公主怒气冲冲,转过头问我:“你说,为何要我嫁给他!”
九少原本惨白的脸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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