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已经打开喝了一半的气泡酒在空气中不断蒸腾、消耗。等我得空喝一口时,已经完全没有气泡了。甜腻腻的,像是糖水一样。
我转过头怨念地看了一眼及川彻。他于沙发而言有些庞大的身躯此时缩成一团,紧紧抱着抱枕,以为那是我,还在喊我的名字。
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我转身将抱枕从他怀里抽出来,钻进去环住他的腰。
彻顿时就将手臂收紧了。
看吧,还得是正派妻子来。
5
2022年,是我和彻递交婚姻届的第九年。婚姻即将步入第十个年头,像在马德阿霍海滩看过的海龟一样,慢吞吞地,好像褪去了全部的激情。
彻在阿根廷的工作逐渐稳定,也在国际赛场上崭露头角。我们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和宫城都有一个小家。但是美中不足的是,我们还没有孩子。
在读大学的妹妹不止一次的提醒我,我以前可是想很早就当妈妈的。到今年,我们两个都已经快二十八岁,别说孩子,连自己都还像孩子。
我也感到奇怪。自我检讨后,发现自己对于孩子的热情正在逐渐减退。我现在已经不常去教课了,只有在彻投身一整个赛季时,才会回到学校,再重新做回「幸子老师」。
彻生日一个月前,我们和岩泉在洛杉矶见过一面。趁彻去了卫生间,岩泉趁机问我:“你和彻那家伙不打算要个孩子吗?”
啊,孩子,又是孩子。
我一边疑惑为什么全世界都在疑惑我们为什么没有一个孩子,一边认真的回答他:“如果是避孕,我们没在做,但是备孕也没在刻意做。虽说孩子这件事不能强求,但没准是我有什么问题,或许是彻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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