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旁边明明没有他人,可后来不知道是岩泉背叛了我们的革命友谊,还是隔墙有耳,彻还是知道了我说他「可能有问题」的话。为此他郁郁寡欢了一天,然后在晚上坚持要让我相信他完——全没有一点问题,非常健康!
我不得不相信他的话。
随着彻的二十八岁生日一点点接近,我开始逐渐将这件事抛之脑后,没心思去思考孩子的问题。毕竟彻总是很重视生日,为他挑选礼物实在是一大难题。
但是今年有点特殊。彻没有提前很久就开始对我旁敲侧击,试图提前得知他的礼物是什么。反而安安静静地等到我将蛋糕端上桌的那一刻。
我知道这可能有点特殊原因——因为彻病了。在我们从阿根廷飞回日本的途中他染了病毒,今天是第七天。但他还是表现出了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因为你生病了,”我说,“所以蛋糕就意思一下就好了。”
彻看着桌子上这个巴掌大、插着孤零零的一根蜡烛的蛋糕,扯着有些嘶哑的喉咙发出不满:“幸子怎么这么糊弄我!我真是世界上最不幸福的男人!最亲爱的妻子只拿这么一个便利店商品来应付我重要的二十八岁生日……”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都和你妈妈说好啦!等你病好了我们去他们家里给你补过,你怎么这么多话。”
彻眨了眨眼睛,见我吃吃不松开手,轻轻地舔了舔我的手心。
“啊,甜的。”
我的手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了奶油,彻的话音刚落,突然发现自己失踪已久的味觉居然回来了。他顿时欢天喜地,高高兴兴地吹了蜡烛,许了愿。
第二件反常的事发生了。
彻居然在许愿之后缄口不言。如果是往年,他一定会无比夸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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