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京塔。
只是我依然不喜欢在这里看到的景色,我们匆匆穿过人群,乘电车到了新桥站又去赶最近一班往藤沢的jr。
“应该是来不及了。”手冢指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今天的日落时间对我说。
“不会的,”我很坚定,“在海边总能见到落日的最后一刻。”说着便拉过他的袖子,两个人快步走进了车门。
对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小事,我总有着自己的执着,这一个小时我想太阳会愿意等等我。
出了车站又是一路小跑,像是两个追赶太阳的人,我其实并不清楚自己在坚持什么,脑子里不受控似的一页一页翻过每一段关于落日的记忆,它在催促我,向我倾诉
——这种时候身边应该站着一个人。
就像手冢先前隔着一整个半球在电话里同我说的那样。
“你在想什么?”
他的声音把我拉回头。
“没有。”我摇了摇头,实在没有办法当面说出我想的这些东西。
快十二年的时间,生生为我和手冢创造出了我无法定义的联系,它很是亲近,亲过家人,亦好过友人。即便我一向直率,也对打破某种平衡毫无把握。
最后一抹亮色渐隐在地平线时,我们站在房间的阳台上,外婆在隔壁的房间看着老电影,电视声音调得有些大盖过了海风。
“ as god is my witness, they're not going to lick me...as god is my witness, i'll never be hungry again.”费雯·丽说着很耳熟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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