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口道,“决胜局就要开始了。”
总算是听懂了我话里的意思,我接过他手里的鼓棒,先是带起一个节奏,然后深吸一口气——
“胜者是……”
“立海!”
“立海是……”
“冠军!”
站在应援席最高处俯视球场,真田停下了从口袋里摸网球的动作看向我,他点了两下头,脸上不再是往常那个别扭的表情,倒是笑得坦率,难得透出了一些同龄人真实的青春。
估计之后仁王一定会笑话我这副宛如学生会会长现场巡查的做派,嘴上拒绝着「优等生」特权,又摆出了姿态给后辈上课。
“拜托,地球没了我可就不会转了。”我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就这么回他。
接着柳生一定会用非常绅士以至于听起来有些阴阳怪气的语调附和我。
手冢在听到我的声音的瞬间也回过了头,那大约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我,那不是在柔道场上时的样子,也不是私下里同他相处时的模样。
一直到毕业后很多年,我差不多已经完全忘记了这场球赛的结果,也记不清我当时到底做了些什么,他又再一次提起这年的夏天,说那一刻风吹过来,我举起鼓棒,恍惚间以为我正站在世界中心。
在成年人的世界中锻炼出的厚脸皮依然没能扛得住这句评价的力量,我别过脸喝下一整杯烧酒,毫无防备地红了面颊。
虽然比赛基本是忘光了,不过我还记得那天的落日。
网球公园到台场步行需要二十四分钟,走到两年前手冢去德国前我们一起坐着的长凳是三十分钟,那里能看到环绕着东京湾的高楼大厦,也能望见尚未亮起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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