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在计家待了半日,前后问了数遍,计良死前没有成亲,没有留下后代。
回去的路上,雪刮入车里,谢蕴在想,要么不是计良,要么,荣安也是陛下骨肉。
如果不是计良,又会是谁呢?
计良的身份干干净净,若被追封为皇夫,谢昭宁的身份也是干干净净的,她的血脉纯良。
谢蕴头疼极了,她上哪儿给荣安找个母亲去。
回到家里,雪落得厚了,踩上去咯吱作响,她脱下狐裘回屋,听到了噼里啪啦的算盘声。
朝里面看去,灯火下,那人伏在案前,右手迅速拨动着算盘珠子,修长的手指拨得很快,快到看不清她怎么拨的。
她靠近,谢昭宁停了下来,摸索着茶水喝了一口,她好奇:“你在算什么帐?”
谢昭宁不急着入朝,对着生意倒是十分上心。
“各地送来的账面啊,过年前算好。”谢昭宁放下茶水,回身抱着她,仰望看着谢蕴,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谢蕴的下颚。
谢蕴低头,对上她的眼睛,“你回来得很早?”
“不算早,是你回来晚了。你去哪里了,他们说你不在官衙,也不在宫里。这么大雪,路都不好走。”谢昭宁语气中沾了几分依赖,随后松开谢蕴,“晚上吃暖锅,我备了些酒,我们喝一些。”
“你心情很好?”谢蕴觉得奇怪,好端端地怎么会喝酒。
谢昭宁起身,将账簿收拾好,随口回答:“下雪呀,雪景烫酒喝,美丽又雅致啊。”
谢蕴没有什么想法,她都已经准备好了,自己若决绝,便是扫兴。扫兴最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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