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不听她的鬼话,“撒什么气,最多不在意。”
“该撒气、该撒气,明日我就给她们宣入东宫,一人训斥一顿,好不好。”
“随你。”
谢蕴松口了,谢昭宁笑了,歪头看着她脸上的粉妍,“你生气起来,也像个孩子。什么故作冷静,都是装的。不过,我喜欢这样的你,别提什么养气的功夫,为何要养气,人有七情六欲,一位压制,那还图什么呢?”
“养气的你,就像是戴了一层心平气和的面具,正面、侧面,怎么去看,都像是没有感情的木头人。”
谢蕴的养气功夫虽好,可在谢昭宁面前还是会展露自己的小心思,唯有天子,不会在任何人面前展露自己的心思。
谢蕴说道:“我哪里戴了面具?你去看看陛下,她永远对你笑,可你知晓她的心思吗?”
提及陛下,谢昭宁也只说道:“我改变不了她,但我可以改变你。陛下从不以储君的身份要挟我做什么,我知道,她是不愿我走了她的老路。陛下一出生,就被封为太女,被规矩束缚、被责任禁锢,所以,我看到是她,只是一个陛下。”
改变陛下的人走了,所以,就只剩下‘陛下’,没有承桑茴了。
谢蕴不言,伸手抱着她,自己依靠她,淡淡说一句:“累了。”
“我不累,我回去给你做饭吃。”
“不用了,回去吃饭,看会书,歇着吧,折腾做什么。”谢蕴不赞同,本来就累,还要洗手做羹汤,自己折腾自己。
谢昭宁都听她的,打起精神与她趣事。
“我与你说,我见到了诸位藩王,他们表面上恭恭敬敬的,钱给了我,还得陪笑。我打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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