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藩王的性子,回来的路上,我在想,我可不可以撤藩。后来又想,撤藩不易。”
“他们不仅给我送珠宝,该给我送了美人。我没收,拿着钱就走了。”
谢蕴说道:“他们安分就可。将来,你还需从他们的子嗣中选择储君,狗急了还会跳墙呢。”
“我也想到了这一层,我还打听了他们膝下的孩子,有几个听说很聪明,我让人去盯着了。”
她说了一路,说藩王,说他们的孩子,还说路上见闻。
叨叨一路,谢蕴就这么静静听着,喜欢她这么兴奋地同自己说话。
她说,她听。
她兴奋,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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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闲的日子过得很快,陛下归来,百官开朝。
开朝第一日,谢昭宁召见诸位命妇,不留颜面地训了一顿,又派人将他们的夫婿找来,同样一顿呵斥。
前后闹了一整日,黄昏时分,才准他们离开。
消息传到承桑茴耳中,她只笑了笑,道:“出息了。”
有了战功在身上,自然与以前不同,将掉在地上多日不捡的威仪捡了起来,也是不错的。
春二月,大军归来,承桑茴亲自出宫相迎,大宴群臣,厚赏有功之臣。
谢昭宁已是储君,自然再无封赏,但她在民间的威望高了许多,这是再多金钱都买不来的。
陛下酒醉离席,谢昭宁被围着灌酒,来者不拒,喝到最后,竟然真醉了。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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